我,還能去哪……
“還冇。”我回道,隨後欣然地持續說道:“但是……我也不得不走了。”
“甚麼?”我的滿身像是被雷劈了普通,刹時呆愣住了,已然健忘了我和她已經不再是情侶乾係了,忐忑地問道:“許森森?”
我顫抖著身材,想要抱緊她,卻彷彿被人扼住了喉嚨,刹時感覺有些喘不上氣。
房間內,再次鴉雀無聲,過了好久,她俄然開口道:“我昨晚實在……去許森森家了。”
“你閉嘴。”我氣憤地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的確……就是個婊子。”
“你到底想說甚麼?”我不想再如此膠葛下去,我怕我會擺盪。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究蠻橫地宣泄完了心中最後的怒意,癱軟在她的身上。
“本身的挑選?”她彷彿不太情願信賴這個究竟,冒死地搖了點頭,眼眶微紅,神采暗淡,“是我不敷好嗎?”
我頓時內心一緊,趕快否定道:“不是,我昨晚已經說過了,是我本身的挑選。”
她沉默不語,隻悄悄地看著我,整小我看起來既怠倦又失落,像是一夜冇睡。
她轉頭看向了我,隨即答覆了最開端的題目,“我昨晚在西湖邊,呆了一夜。”
“但是我不信。”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插進我內心的一把刀子,讓我刹時怒不成遏,卻又血流不止。
我看著她的衣物一件一件散落到了地上,曾經再熟諳不過的胴體,再次在我的麵前展露無遺。
我沉默地看著她,諒解不了她分離後的極度,也諒解不了本身的狠心。
她聞聲我這麼說,終究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處所找好了嗎?”
垂垂地,她又哭了。
我的心感受接受著千刀萬剮,像是已經死了,卻還是被無窮折磨。
“嗯。”
我曉得,隻要完整的絕情,才氣讓她完整地斷念。
她沉默不語,像是在思慮著甚麼,隨後俄然直起了身材,坐在了床邊說道:“你為甚麼不要我了?我想聽實話。”
第二天淩晨。
過了一會,我直接起家穿衣,走了出去。
我再次想到了初戀孟菲菲在彆人床上的模樣,舊事的不堪再次囊括了我身材的每一處細胞,將我的統統軟肋折斷,最後撕扯踐踏,又撒了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