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肯行俠仗義,也是朋友。”鐵麪人道:“這但是你說的,你可不準唬我。”古翼塵道:“一言為定。”鐵麪人忽道:“對了,你還記不得方纔歐陽教主的話?”古翼塵道:“甚麼話?”鐵麪人道:“蘇含笑方纔向教主請罪時,教主說了甚麼?”古翼塵想了一想,說道:“他問蘇含笑被抓的人是誰。”鐵麪人道:“不是這一句,下一句。”古翼塵道:“他問是不是柳少穎讓他來幫手的。”鐵麪人道:“你有冇有覺著奇特,蘇含笑瀆職讓外人混出神教,可教主不但一句責備的話也冇有,反而突發此問。”古翼塵道:“這有甚麼怪的?”鐵麪人道:“教主明顯中了蘇含笑狡計,開端思疑這件事是柳少穎背後主使。”古翼塵恍然大悟,說道:“本來如此!”忽又道:“聽歐大哥口氣,彷彿非常柳少穎憂心?”鐵麪人一愣,說道:“柳少穎到處保護蘇含笑,蘇含笑卻設想害他,我隻是覺著這報酬人還不賴,被人害死可惜了,你本身也說,就算我是魔教中人,隻要肯行俠仗義,也是朋友。”古翼塵道:“就算如此,我們總不能歸去奉告歐陽教主,他上了蘇含笑的當?”心下卻忍不住想:“莫非,你公然是嗜血教的人?”鐵麪人道:“我正想去。”古翼塵回過神來,問道:“甚麼?”鐵麪人岔開話頭道:“冇甚麼,我問你,你說大哥我救了你,你要如何酬謝我?”古翼塵一愣,說道:“小弟孑然一身,除了手中的翻雲刀,實在身無長物,可大哥若要我手中寶刀,早趁我中毒之時拿了去,毫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不知,大哥要我如何酬謝?”鐵麪人道:“天下狗熊視翻雲刀為寶,在老夫眼中不過一株草。隻是老夫孑然一身,偶然候說句話的伴兒也冇有,倘若這一次我們幸運逃了出去,你陪我一起闖蕩江湖,浪跡天涯,如何?”古翼塵大喜道:“長輩影象裡,除了被人追殺,就是東躲西藏,本來就無牽無掛,四海是家,能與歐大哥同業,真是太好了。”鐵麪人道:“天涯天涯很遠的,要走好久,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十年。”話音中大是歡樂。古翼塵道:“我這條命也是歐大哥救的,便是二十年,三十年,隻要大哥情願,我都隨你前去。”鐵麪人忽靠近古翼塵耳朵,低聲道:“你就不怕我也喜好男人?”古翼塵一怔,隻覺背上的人溫軟如玉,身若無骨,說話時更若幽蘭含香。本身不但不討厭,反而說不出的喜好。他用力晃了晃頭,暗道:“莫非在魔教走了一遭,我也開端喜好男人了?呸呸……”鐵麪人顯是非常歡暢,伏在古翼塵背上,自個兒哼起小曲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