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豔絕“嗯”一聲,又道:“你既已覺悟,該噹噹即折歸去救古相公,卻為何來報本宮?”
蘇含笑道:“這廝是朱雀宮的人,主子已將兩個當場正法,這是最後一個。”
隻聽歐陽豔絕問道:“他是誰?”
歐陽豔絕道:“是不是蘇含笑從中作梗?”
隻聽歐陽豔絕接道:“前麵已有主子攔住來路,他們惶恐之下,必然會往這邊走。”一步步向臥房這邊廂走來。
古翼塵見他涓滴不慌,忍不住道:“長輩有一事就教。”
蘇含笑麵上愁眉苦臉,說道:“主子疏於值守……”
那部下道:“大護法的意義是,他還會返來?那我們就在此看著姓古的。”
柳少穎忙道:“不是,是主子情慮不周,萬望教主懲罰。”
歐陽豔絕道:“讓這些主子都留下,你親身押送他去天牢。”
兩人藏在屋中,隻聽歐陽豔絕的聲音越來越近:“還好我們追得慢,古相公冇中構造,看來,來人公然熟諳本宮的奇門八卦陣。”
兩人聽得肝膽俱寒,鐵麪人拍了拍古翼塵,表示他不成現身,本身正要爬出去,古翼塵俄然拉過鐵麪人的手。寫道:“地板有異。”握著鐵麪人手去觸身側的一塊石板,鐵麪人摸了一陣,指尖俄然微微發顫,隨即在古翼塵手心寫道:“空的。”兩人大喜,但柳少穎近在天涯,呼吸可聞,如何揭開地板鑽下去?
世人紛繁去了。蘇含笑瞪著古翼塵,一腳踢向古翼塵小腹。古翼塵“啊喲”一聲,摔在地上滾了兩圈,掉下一隻鞋來,問道:“你乾麼打我?”蘇含笑咬牙切齒道:“哼,打你,你若真留在神教,我還要砍掉你雙手雙腳,在你小白臉上刻兩隻大烏龜,讓你生不如死。”伸手點了古翼塵天門穴,一腳將他踢得跪下,說道:“可真是造化你了,來到神教,竟然還能活著出去。”又踢了古翼塵幾腳,這纔回身拜彆。
蘇含笑道:“我等守禦神教數年,從未出過任何岔子,這一回接到柳少穎的呼救前去教中,卻俄然碰到了鐵麵怪和朱雀宮的人混出神教,這未免太蹊蹺了?”
柳少穎忽道:“來人,抬床。”
世人紛繁道:“這廝目睹被圍困,天然巴不得逃之夭夭。”
柳少穎道:“先是教中發明瞭朱雀宮的人,厥後又遇見鐵皮怪擄走古大俠,接連產生了這麼多怪事,主子不敢私行做主。”
話音方落,隻聽一人聲音傳來:“啟稟教主,非是主子健忘‘夜不奏事’的嚴令,隻因教中出了這等事,主子才大膽驚擾教主。”恰是柳少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