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鉞聰嚇得倒吸一口氣,雙腿一軟,一屁股蹲坐在地。
古鉞聰將信將疑,說道:“我做了你師父,你可不準欺負我?”
玄顛四下一張望,說道:“師父跟我來。”一手抓起三五個饅頭塞進懷中,正待要走,古鉞聰道:“我們走了,如果那人再折返來下毒如何辦?”
古鉞聰聽他語氣竟是極其誠心,心道:“他脾氣古怪,但總不是好人。”摸索道:“你……徒兒起來罷。”
笑了半晌,古鉞聰拾起瓜瓢再去舀粥喝,他一低頭,本身儘是掃帚抽痕的臉頰悄悄出出印在粥麵上。他微微一笑,忽望著玄顛身後道:“那是誰?”玄顛剛扭過甚去,古鉞聰道:“請你喝粥。”舀起一碗稀飯就向他潑去,玄顛防不堪防,頓時被重新到腳潑了一身。他不但不怒,反而大是高興,說道:“你敢潑我。”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粥中,捧起一捧稀飯灑向古鉞聰。兩人均是孩童心性,不約而同大笑傾瀉,直到兩人都成了落粥雞,才漸漸住了手。
玄顛道:“徒兒在這裡住了四十多年啦,還從冇來過客人,你是第一個,師父,跟我來。”說著悄悄一躍,徑從絕壁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