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道:“那就脫手罷。”說罷,長劍緩緩出鞘。
古鉞聰大搖其頭,指了指他的腦袋,說道:“這裡公然不好使。”
林中槐點頭道:“這個天然,二護法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不建功也就罷了,決不能扳連他。”
古鉞聰畢竟是個孩童,望著那匕首,用力向後抬頭,說道:“那你猜一猜,見到教主後,你的話和我的話,他會信誰的?”
李淩風大怒道:“你敢威脅我?”匕首卻不由微微分開古鉞聰臉頰。
古鉞聰道:“恰好相反,彆人的話教主或許信不過,但假定我這個小兔崽子一口咬定就是你雪藏了寶刀,他必會堅信不疑。”
月光之下,也能見到那馬滿身殷紅如血,原是一匹汗血寶馬。頓時之人一身青衣,除了暴露一雙眼睛,重新到腳都裹得密不通風。
林中槐道:“中間是誰?”
下到一座小丘,天完整黑了下來,幸得山路稍平闊了一些。三人正策馬而行,忽聞一陣馬蹄聲從山下模糊傳來。林中槐和李淩風對望一眼,林中槐道:“夜黑上山,來者不善,且避一避。”誰知話猶未了,一騎駿馬已踏塵而近。
林中槐雙手悄悄放在古鉞聰肩膀上,說道:“五哥,彆說我二人本日是生是死,全在聰兒身上,就算毫無乾係,我也毫不準任何人傷害他,從今今後,他也是我們的兄弟。”
林中槐道:“如何?”
林中槐道:“你忘了我們為何要帶他下山了?”
李淩風憤怒道:“如何不好使了?”
林中槐不料對方一上來就要動武,目睹青光一閃,長劍快速刺向林中槐左肩,不等劍招使老,手腕疾抖,長劍劍鋒刺向林中槐咽喉。這一劍竟是出奇地快,林中槐大驚之下,將古鉞聰的頭向馬背上一按,上身疾轉,長劍擊在鐵鍋鍋耳上,嗡嗡出聲。
李淩風道:“我瞥見這小兔崽子利市癢,你讓我在他臉上畫兩隻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