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顛大笑未止,隻見陸守義大呼一聲,翻身爬了起來。他滿臉鮮血淋漓,本來方纔一摔,額頭、鼻梁撞在地上,將鼻血給撞出來了。他拍了拍被磨爛的胸懷,大喝道:“誰暗害我?”回身過來,見古鉞聰站在麵前,四圍都是屍群殘肢,微微一楞,頓時目露凶光,伸手就向他抓去,口中道:“你是誰,為何要殺他們?”
玄悲方丈多麼慎重,聽到玄顛答話,仍難掩欣喜之色,說道:“師弟,你……你公然還健在,好,好……三十,三十一年了,你我整整三十一年未見,三十一年前你……師弟,這些年你在那裡,可還……好麼?”情勢危急已極,但此時見到二十年未見的師弟,玄悲聲音竟忍不住哽嚥了。
“這位小兄弟使的是敝派易筋經。”玄悲這話似是相問,又是自言自語。
陸守義手起掌落,又殺兩人,古鉞聰顧不得很多,朗聲道:“陸守義,我們上擂台打。”
“師父救我!”忽聞一聲慘叫,一青冥弟子被拋向半空,陸守義俄然騰空暴起,厥後居上,攔腰劈向那青冥弟子,口中道:“歐陽老怪,你下鴆殛斃我大師兄,陸某本日要血洗嗜血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