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顛道:“你先將昨夜所學演練一遍給徒兒看看。”
玄顛在他麵前叉手道:“易筋經乃少林至高武學,內力稍有不敷也會走火入魔,你全無內力,恰好悟性又高,天然走得更快一些,更凶一些。”
古鉞聰口不能言,心道:“我古鉞聰自下山以來,幾經艱險,受儘折磨,終究一事無成,早知如此,還不如和爹爹一齊投身火海,葬身賀蘭山。”
古鉞聰道:“我哪記得清,總之……冇有一百遍,也有七八十遍罷,好熱,好燙……我要燒起來了。”
古鉞聰痛得在地上打滾,頭重重撞在石頭上,撞出一個又紅又大的包也恍恍然不知,劇痛當中,忽想起父親曾說過,凡是中毒可憑內力逼出,忙道:“你快將我體內這團熱氣逼出來。”
玄顛道:“是你本身練功走火入魔,我何時害你性命了?”
古鉞聰見他火上澆油,一口氣下不去,更覺小腹欲裂,劇痛難耐,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甚麼關鍵我性命?”
玄顛道:“師父,你如何哭了?”
古鉞聰道:“你看我是頭痛麼?哎喲……”頃刻之間,小腹中如同千萬隻螞蟻在抓啃普通,他偶然再打趣,說道:“肚子痛,是肚子痛,必然是昨夜吃壞了肚子。”
玄顛在近旁一塊石頭上坐下,閒閒道:“師父放心,你若能熬過這半個時候,這疼痛會自行消逝,小命也就臨時保住了,不過你體內已經有了一股易筋經真元,它就彷彿一匹野馬一樣,師父不能順服它,他就要拖著你滿山跑,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在你體內跑上半個時候。”
玄顛“哈哈”大笑數聲,說道:“這都是天意,天意如此。”扭過身去在石室來回踱了兩圈,不慌不忙道:“師父全無內力,又胡亂練功,你走火入魔了。”
古鉞聰呼不過氣,微微展開眼,冇好氣道:“我早說了,我手無縛雞之力,彆說太乙北鬥陸掌門、嗜血教歐陽教主,十八大門派掌任何一個習武之人,一伸手也能將我提起來扔出擂台,我連還手的機遇也絕然冇有,小命早已了賬,還賺甚麼盟主?”
玄顛皺眉見他麵如火燒,柔滑的臉頰彷彿要滴出血來,問道:“師父,那易筋經心法,你昨晚練了幾遍?”
古鉞聰初嘗習武滋味,隻覺其樂無窮,當晚將易筋經心法、掌法練了又練,直至筋疲力儘,腹中餓極,眼皮打鬥,纔將玄顛放在石頭上的四個冷饅頭吃下肚中,倒在石頭上熟睡如泥。
玄顛道:“這但是你說的。”見古鉞聰兩眼緊閉,一動不動,已然是半死了,又叫了他兩聲,不聞答話,這才跳下石塊,將他扶來坐起,本身在他身後坐下,雙手抵住他後背就是兩掌,說道:“師父,你我瞭解不太短短半日,徒兒卻認定你我有緣,本日大人緣,或能成他日之大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