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個上聯成心機,‘對據’不就是‘對句’麼?不愧是馮老文士,上聯果然有程度!”
如何說馮文士在紹明府也有聲望,到頭來倒是落得如此了局,被陸鳴罵成是“老牲口”,這一次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很多人的目光都看著陸鳴,神采各彆,有的人神采放肆,有的人滿臉調侃,另有一些外埠來的讀書人則是神采烏青,丟臉至極。
馮老文士站在春聯上麵,大聲說道:“老夫前幾天寫了這個上聯,但才疏學淺未能得出下聯來,明天就藉此機遇,請陸學才替我對句,老夫在此先說聲感謝了!”
“德高望重?我看是被嚴產業筆耍了吧?在坐的都不是胡塗人,誰看不出來他們都是衝著陸學纔去的?”
二猿斷木深山中,小雜毛也敢對鋸。
馮老文士站了起來,微微舉頭,透暴露了一絲挖苦之色。
此時終究有人恍然大悟,真正曉得了嚴家停止文會的終究目標。
一馬陷足汙泥內,老牲口怎能出蹄。
寫完以後,就交給了小二,讓他掛在了牆壁的彆的一邊:
一些讀書人小聲喝采,而另一些人則是瞋目圓睜,看向陸鳴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意。
“哼,裝腔作勢!”
“老牲口怎能出蹄?‘出蹄’就是‘出題’,哈哈……老牲口!他罵陸鳴是小雜毛,陸鳴就罵馮文士老牲口,爭鋒相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