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讀書人頓時對陸鳴高看了幾眼,心中湧出了一絲佩服,隨機應變,神情自如,不脫手則已,一脫手必然驚人。
嚴衛青瞪了陸鳴一眼,也做出乾杯的行動粉飾難堪。
“嗬嗬……猴子的確就是‘小雜毛’,用詞很到位啊!”
“如果陸鳴對不出這個上聯,嚴家後輩必然會趁機打擊他的文名,不管對或不對,陸鳴都要虧損!”
“猖獗!馮文士德高望重,豈能容你熱誠?”
一些讀書人小聲喝采,而另一些人則是瞋目圓睜,看向陸鳴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意。
“哈哈……陸鳴,你何必在那邊裝狷介?老夫最看不起你這類裝模作樣的人!”
“哼!被嚴產業筆使喚,竟然還那麼對勁洋洋,的確是個老牲口!”
其彆人當即舉杯說道:“乾杯!”
馮文士目光一寒,不信賴陸鳴能夠對得上他的春聯,也不信賴陸鳴會用下聯來反唇相譏,因為他的聲望比陸鳴要大。
嚴衛青頓時一怒:“你……你猖獗!”
過了好久時候,陸鳴終究站了起來,目光掃了一眼嚴衛東,迸收回了一道睿智的光芒。
“就讓老夫先來吧,我這裡有一副上聯,倒是想請陸學才指教指教。”
“你……咳咳……你……你……”
“老先生出題就是。”,陸鳴點點頭。
馮文士瞪大眼睛,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雙手顫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就如同用飯噎著了普通。
二猿斷木深山中,小雜毛也敢對鋸。
“陸鳴,馮老文士在紹明府名譽可不小,你如果用春聯反唇相譏,必然會獲咎馮老文士和他的弟子,到時候你獲咎的可不但僅是我嚴家!”
“老牲口怎能出蹄?‘出蹄’就是‘出題’,哈哈……老牲口!他罵陸鳴是小雜毛,陸鳴就罵馮文士老牲口,爭鋒相對啊!!”
特彆在“對句”兩個字上減輕了語氣,同時滿臉的對勁之色。
“嚴案首出馬,陸鳴底子就不是敵手!”
“喲!這個上聯成心機,‘對據’不就是‘對句’麼?不愧是馮老文士,上聯果然有程度!”
一馬陷足汙泥內,老牲口怎能出蹄。
“不成不成,長輩還是等文會結束以後,在暗裡裡奉告你下聯吧。”,陸鳴點頭說道。
“你若真有本領,就將下聯給我對上,不然,你就得承認你是個徒有浮名,有辱斯文的臭墨客!”,馮文士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