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下堂_第74章 V後新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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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夫姓程,常日就在間壁的興安堂坐診,夏家人但有個頭疼腦熱皆請他來看病,相互熟諳,又是大哥之人,便冇那很多顧忌。

走回堂上,陸賈氏尙未曾歸去,仍舊在上首坐著,陸煥成在堂下垂首侍立。

少頃,就見陸誠勇的正頭娘子夏春朝自屋裡出來,隨即一穿金戴銀的婦人也跟了出來,貌似是陸誠勇的母親。這兩人爭論了一回,夏春朝使丫頭打了這婦人一記耳光。那婦人便坐在地下,撒潑大鬨,又哭又叫。夏春朝也不睬此人,帶了丫頭,獨自登車去了。

夏春朝一見老父那滿麵體貼之態,這一夜連著幾年受的委曲一股腦發作起來,也不待分辯,張口便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心頭又如被刀尖捅了普通,喉頭一甜,一口血噴將出來,染紅了胸懷。她身子一軟,滑在地下,便即人事不知。

賀好古內心策畫了一回,隻是不得個方法,抬目睹路邊一處飯鋪挑了旌旗開門停業,踱步出來,要了些稀飯鹹菜油條點心,姑息吃了一頓。等飯的工夫,他便向身邊親隨低低叮嚀道:“抽個空子,探聽探聽這陸家這兩白天出了甚麼故事。”那親隨應了一聲,出門而去。賀好古單獨吃過早餐,往衙門裡當值不提。

本來,她本來的籌算是拿住夏春朝的把柄,迫她讓出正妻的位置,再以陸誠勇同她的情分為脅,令她誌願做妾。如此一來,那司徒蜜斯同章雪妍皆可名正言順的進門,夏春朝的嫁奩也仍然在握,乃是一箭三雕的美事。誰知,兒媳柳氏上來便下了重手,活活將孫媳氣離了流派,倒使得陸家平空賠了一萬多兩銀子出來。雖說侯門世家嫁女脫手必然豪闊,但這朱門蜜斯,又豈是那般輕易拿捏的?何況,既是迎娶貴女,這聘禮婚事皆不能寒酸,家裡現在捅了這麼大的虧空,又往哪兒去弄這筆銀子?

賀好古早知本身這位把弟外出公乾,不在府中,今見陸家門上俄然搬出很多箱籠,內心忖道:達安不在府上,這家裡抬出這麼多箱子來做甚麼?就算要再置府邸,也當等他返來纔是。莫非是出了甚麼變故不成?

他在門上站了一會兒,隻見夏春朝已然乘車遠去,那捱打的婦人鬨了一回也進門去了,陸府大門緊閉,隻幾個小廝在門首上坐著,想已無戲可看,便踱步走開,內心暗道:以往當真看不出,達安這娘子竟有這等烈性。昔日達安常常提及,他能有本日,大半是這位夫人的功績。我還不信,隻說這等脆弱無用的婦人,能當甚麼大事。現在看來,該當失實了。隻是看她抬了這麼多箱籠出來,又帶了丫頭乘車,還和婆母大鬨一場,不知是出了甚麼變故。這景象倒好似被休普通。隻是達安前腳才走,這陸家的長輩竟就將兒媳休了麼?達安是正三品的武官,他娘子也是朝廷誥封的三品誥命夫人。陸家哪來的膽量,敢私行休棄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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