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立在一旁,看著門外說道:“不瞞奶奶,此人就是侯府薦來的、給女人醫病的阿誰太醫!”
馮周說道:“將軍且忍耐些,疼到骨頭裡,這藥效便是出來了。”
夏春朝頓時柳眉倒豎,向那馮舟喝道:“你可留意,我相公但有一點不好,我便叫人把你脫光了扔進山溝裡喂狼!”
夏春朝見此景象,便知此中有異,忙張口道:“馮大夫那裡去?”一麵使小廝出門攔著他。又問長春道:“這是如何個原因?”
夏春朝見再問不出甚麼,想也是真相,點頭道:“你這樁事臨時記下,先與我家相公醫腿。若醫得好了,也算將功折罪。若醫不好,我們便新賬舊賬一起算!”
說至此處,這馮舟望了兩人一眼,又低聲道:“二位,不是我喪知己,隻是我另有一家子長幼,又是個將要退下來的人,總還想過幾年安生日子。”
夏春朝感喟道:“誰說不是,我之前也迷惑,雖說人間無常,但紅姐兒正值芳華少小,平常也身材一貫安康,如何說冇就冇了,竟是有這段冤案在內裡。”
這廂,她低聲問道:“你內心感覺如何?”
當下,這馮舟在門外一早備好的爐子上烤化了膏藥,又如前所說,取了一把剔骨尖刀,拿酒掠過,普通在火上烤了。走到炕前,低低道了一聲:“獲咎,將軍且忍耐片時。”言罷,便使刀把陸誠勇腿上皮肉割開。頓時,陸誠勇腿上皮開肉綻,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