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覺好笑,她低頭羞怯地笑了笑,隨而抬眸持續說道:“他說曾蜜斯,你共同我們一下,我們爽了你也爽了,不然到了陰曹地府連個男人也冇有的話,你豈不是很孤單?”
曾馨正歪著頭看他,迎上他的目光,莞爾一笑,說:“我想起來了,你有一點不好……”
毛頭聞言,倒抽了一口寒氣,嘴角抽動了幾下,不斷點頭,“不……不……曾蜜斯饒命,顧總饒命……我情願為你們赴湯蹈火……饒了我這條小命吧……”
輕脆的響聲在氛圍中飄零,曾馨冇再理睬瘦子,而是轉過身來看顧子欽,“你曉得這小子說過甚麼話嗎?”
董堃唇角一勾,眼裡儘是煞人的戾氣。
見常磊落了難,又加上有些把柄在他手裡,以是當他提出要清算個女人的時候,瘦子毫不躊躇地承諾了。
董堃扔了錘子,站在她身邊,目光自但是然地投向瘦子。
既然不會,那現在為甚麼又覺得她會放了他們?
瘦子眼裡燃起了一絲但願,像狗一樣爬了過來,怯怯地抓住曾馨的褲角,昂首不幸兮兮地說道:“曾蜜斯饒了我吧,我情願做牛做馬來酬謝你。”
毛頭滿頭盜汗,渾身抖的篩糠一樣,董堃剛舉起錘子還冇敲下,他已經殺豬般地叫了起來:“殺了我吧!求求你直接殺了我吧!”
一向緊繃著臉的董堃立馬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邊。
明天,他們在她眼裡,隻感覺肮臟又噁心,不配為人,更不配汙辱了精靈般自在安閒,又冇法掌控命數的魚。
但他們還是本能地,無助地帶著哭腔求道:“曾蜜斯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啊……甚麼?曾蜜斯你說,我改。”瘦子將近哭出來了,他感覺本身很冤,這輩子實在也冇乾甚麼喪儘天良的事,最多就是搞些偷雞摸狗的小事罷了。
董堃見曾馨不為所動,手裡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握著一把鋒利的刀,隻是那麼悄悄一揮,捆著毛頭和瘦子的繩索便斷成兩截,完成了它的任務。
曾馨側頭看他,淺淺一笑,指著毛頭,慢悠悠地說:“我身上的傷根基上都是他打的,他還撕破了我的衣服……以是,費事你幫我敲碎他的雙手……”
董堃冇有停下來,一聲又一聲鐵錘落下的聲音,在逼仄陳舊的屋子裡陰沉森地響著,聽得瘦子和常磊的心也跟著不斷顫抖。
“堃哥……”話落,她斂了笑容,嘴唇動了動,麵無神采地輕喚了一聲。
顧子欽忙上前擁住她雙臂,輕喚了聲:“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