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還是本能地,無助地帶著哭腔求道:“曾蜜斯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她看著毛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冇有手就不能活了?那冇有命的人如何辦?”
既然不會,那現在為甚麼又覺得她會放了他們?
毛頭滿頭盜汗,渾身抖的篩糠一樣,董堃剛舉起錘子還冇敲下,他已經殺豬般地叫了起來:“殺了我吧!求求你直接殺了我吧!”
明天,他們在她眼裡,隻感覺肮臟又噁心,不配為人,更不配汙辱了精靈般自在安閒,又冇法掌控命數的魚。
他想,一個女人罷了……再說了,他大不了像平時一樣,隻動嘴不脫手……
瘦子忙放開她,今後退了退,規端方矩地跪著,等候古蹟到臨。
曾馨垂眸看他,眼裡閃過一絲濃濃的討厭
瘦子感覺本身快受不了了,曾馨還冇有措置他,他就有能夠被嚇死。
毛頭被捆太久,手腳麻痹,他試了下幾下才勉強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兩步,‘咚’的一聲跪下,早已泣不成聲:“曾蜜斯饒命,冇了雙手,我該如何活?”
瘦子和毛頭昂首看她,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女人目光筆挺而冷酷,彷彿毫無殺傷力,但他們曉得,這一屋子的男人都不會有她狼戾。
隨後她又加了一句:“一會兒弄醒了再持續。”
明天,怕是在災害逃了。
曾馨目光定定地看他,神采有些憨憨的,像是個獵奇的孩子。
董堃冇有停下來,一聲又一聲鐵錘落下的聲音,在逼仄陳舊的屋子裡陰沉森地響著,聽得瘦子和常磊的心也跟著不斷顫抖。
瘦子早已嚇得尿了褲子,抹了把臉上的淚水,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曾……曾蜜斯……我……我可冇碰你……我……磊哥打你的時候……我還幫……幫你了……”
曾馨側頭看他,淺淺一笑,指著毛頭,慢悠悠地說:“我身上的傷根基上都是他打的,他還撕破了我的衣服……以是,費事你幫我敲碎他的雙手……”
曾馨展顏笑開,“常磊冇奉告過你們嗎?我是最吃不得虧的人,是和誰有仇有怨,就必然要更加討返來的主。”
幾天前,曾馨在他們眼裡就如案板上的魚。
顧子欽忙上前擁住她雙臂,輕喚了聲:“丫頭……”
他毫不躊躇地一錘敲下,伴著一聲慘叫,毛頭直接疼暈了疇昔。
當初,在三個男人的強勢圍攻陷她都冇服一句軟,明天,又怎會等閒放過他們?
曾馨抿緊了唇,麵色發白,深吸一口氣今後,她用清楚敞亮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說道:“堃哥,要漸漸敲,敲得細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