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媽媽勝過好老師――一個教育專家16年的教子手記_第10章 如何提高愛的質量(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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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讓我悔怨不已,影象多年,慚愧多年。到我親身扶養一個孩子時,更能從女兒圓圓的每一種反應裡,體悟到成年人對兒童的諒解之心是多麼有需求。以是我在和孩子的相處中,根基上棄絕了“攻訐”,而是到處表示出“放縱”。

培養一個完整“聽話”的孩子是件可悲的事,當一個孩子事事服從於家長,到處循規蹈矩時,那不是教誨服從,是生射中隱伏的長遠的哀痛。

我當然不會放縱圓圓每天上床不脫鞋,她也不需求我如許放縱。偶爾如許放縱一下,有甚麼不好呢。床單能夠拆下來放到洗衣機中,很快就會變得潔淨,而童年的這份歡愉,有甚麼能換到呢?童年如果冇有一點奸刁拆台和肇事的影象,那是多麼慘白啊。

有一次,我看到圓圓上高中時寫的一個小漫筆,內裡有如許一句話:“從初中到現在,我在每一個摘抄本裡都抄了白居易的《長恨歌》。有人說《紅樓夢》是讀不儘的,我以為,《長恨歌》也是讀不儘的。”她有如許的感受,我真的很欣喜——餬口裡有些斑斕的愛好,那是如何的一種津潤;人生中有些讀不儘的東西,那是如何的一種財產啊!

圓圓在三歲上幼兒園小班時,班裡有幾個孩子是全托,即早晨也住在幼兒園,家長一週來接一次。她能夠對小朋友早晨住在幼兒園的餬口有獵奇,就跟我說她也想全托。我不同意把孩子全托,再忙再累也冇籌算讓她留宿,就對圓圓說全托不好,還是每天回家吧。但圓圓當時很想去,她厥後又跟我說一次,我就同意了。給她買了投止需求的全套用品,如洗臉盆、床單被罩等。交了兩個月的全托辦理費,圓圓很鎮靜地開端了她的“新餬口”。三天後的週末我去接她時,圓圓看起來也高興,彷彿冇甚麼題目。但到了週日下中午,她俄然對我說,媽媽,你把幼兒園的洗臉盆拿返來吧。我問為甚麼,她說,放在幼兒園不好。我問為甚麼不好,她有些羞怯地滾在我懷裡,一邊給手中的布娃娃理頭髮一邊撒嬌,“媽媽去幼兒園把臉盆拿返來,床單、牙刷、牙膏都拿返來。”我笑了,明白了這個小傢夥的鬼主張,因而從速給她台階下,問她,寶寶是不是早晨不想住幼兒園了?圓圓看我把窗戶紙捅破了,又歡暢又有些不美意義地點點頭。我不想讓孩子尷尬,就說,好,不想住就不住了,媽媽明天去跟教員說一下,把東西拿返來。圓圓一下歡暢得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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