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斜躺在草蓆上，用手支撐著頭，閉目說道：“還要教甚麼教，那上麵不是又嗎，自個好生的細心看看，如果寫不出來，就證明你是笨伯，爺就懶得教你了。”

先不考慮兩人的天賦如何樣，光是兩人的態度就很讓張繼欣喜了。

“小侯爺，我不會啊，您還冇教阿誰是十二呢？”

東西備齊，張繼先用麻布包著炭條，在平米見方的木板上的第一排寫下了1到10，並用逗號把它們隔開，然後在第二排的第一個位置劃了兩豎，在最上麵一排的最後一個位置寫上九八和九九。

前段時候我救了一個餓暈的人回家，曉得他是個讀書人以後，我說想和他學著認點字，反而被他給挖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