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都彆說了,何老五一家三口也返來了!”世人聞言頓時都停了嘴,眼神飄忽往一旁挪動腳步,不一會兒就騰出了一條道兒來,秦雨桐眉眼微挑,麵無神采的拉著一臉難堪的何老五和劉氏的手,動了動粉色的櫻唇,“爹孃,我們出來吧!”
秦雨桐微微抬開端,眨了眨隱有水光鮮現的杏目,“隻要爹孃不怪我就好了,我也冇受甚麼委曲,不過是些刺耳的話,女兒不會把那些話放在心上的!不過一會兒我們歸去以後,奶奶和幾位伯孃少不得要逼著你們應了張家的婚事......女兒現在不求彆的,隻盼能在爹孃身邊多孝敬幾年!”
“嗬嗬,三伯孃既然這麼想曉得,何不現在就歸去找奶奶問個清楚,侄女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明白,並且還要跟爹孃去田裡乾活呢!”秦雨桐剛說完,就見楊氏敏捷的轉過身,腳下生風往家裡的方向奔去。
秦雨桐見楊氏彷彿有胡攪蠻纏的趨勢,腳下微動,上前一步,拉著劉氏的袖子,含笑道:“娘,您甭跟三伯孃活力了!嗬嗬,三伯孃這會兒怕是冇睡醒,腦筋另有些胡塗呢!甚麼張家,甚麼提親,即便三伯孃內心再不待見我,也不會不顧身為長輩的臉麵當著這路上過往的村裡人,特地跑來壞我這侄女名聲的!再說您跟爹都不曉得的事兒,三伯孃又怎越俎代庖的插手女兒的事兒.....想必三伯孃是因為常日裡總揣摩著春桃姐的畢生大事,這才稀裡胡塗的說了方纔那一番話。
“哎呦,好端端的,五弟妹你這衝我發甚麼脾氣?!我這個做嫂子的,美意美意的跑來給你們一家三口報信,你不道聲謝也就罷了,偏還對我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我還真是做了件吃力不奉迎,自個兒找倒黴的事兒啊!也不知那張家的小子咋就斷念眼的認準你家春柳了?!”楊氏柳眉倒豎,肝火沖沖的說道。
楊氏眯起一雙狹長嬌媚的丹鳳眼,抬手掩住嘴,笑的花枝亂顫:“咯咯咯,瞧把你們佳耦倆給嚇得的,你們冇聽錯,是那張家的上門提親了!春柳這丫頭就是個有福分的,那張家但是請了鎮上馳名的媒婆來的呢!你們瞧瞧這張家多垂芳華柳這丫頭啊!你們伉儷倆個今後但是要享春柳這丫頭的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