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你們的模樣,實在有辱家聲!”劉舍氣得髯毛上翹,瞪著惶恐失措的晴兒,嗬叱道:“還不快起家,跟某歸去!”
在渠道下流末端用罾架著,水能夠通過罾的網眼流走,幸運從上遊逃脫的魚就被網在這裡了。
陳婕拉住了正欲辯駁的嫣兒,緩緩道:“這怎能說是胡來?農者乃國之大事,曆代天子尚年年親墾,今曰她們二人不過幫著皇子們清算些魚蝦,怎的到了劉公眼裡,倒是不堪之舉?”
向來心直口快的陳婕聞言,耷拉下臉道:“劉公好不講理,晴兒何錯之有?是本妃強拉著她一同出遊,若要有錯,也是本妃的不是,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孺子們挽一個簸箕,把渠道泉源水用泥石堵住,儘量不讓漏水,然後從渠道上遊到下流,把個閘下的水坑輪番用麵盆往外潑水,很有竭澤而漁的意義。然後用雙手如掘荸薺掏花生般把淤泥一寸寸扒開,每次雙部下去,老是充滿等候,天然欣喜也是不竭。
“無需多禮,今曰孤王原籌算和幾位皇兄帶著乘兒旅遊下故鄉風景,不料乘兒見農學院的學子們正在田間收取漁獲,看看稻田養魚的見效,遂起了玩心,所幸就陪他玩上一會。”劉徹咧嘴解釋道,悄悄拍了拍懷中清河王劉乘的小**,讓他誠懇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