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著你的動靜。”
“這就是了,”韓秀峰一邊號召他喝茶,一邊笑道:“他一而再再而三彈劾我,我一向冇跟他計算,現在竟然得寸進尺想趕我走,我豈能讓他如願?再說我顛沛流浪好幾年,好不輕易跟妻兒團聚,好不輕易過上幾天安生日子,纔不會信賴他的大話去啥子保定或天津呢!”
石讚貧寒著臉道:“吳大人,下官不是不肯意去問,而是感覺他不必然會情願。”
石讚清如何也冇想到吳廷棟竟會問這些,趕緊道:“吳大人,您如果問河員,下官倒是能保舉一兩位。”
“這麼說你不肯意去?”
再想到吳廷棟要麼不找由頭,要找必然會找個冠冕堂皇的由頭,石讚清真為韓四捏一把汗,可兒微言輕又幫不忙,隻能暗道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可想到韓四能代理南岸同知是彭蘊章保舉的,而韓四到任以後又攀上了肅順的高枝,吳廷棟感覺就這麼動韓四不太合適,見石讚清過來籌議本年的大小安瀾如何籌辦,頓時麵前一亮。
“那如何辦?”
石讚清故作深思了半晌,拱手道:“吳大人,韓誌行跟那些等著差委試用的候補官員不一樣,以下官之見此事要慎重。”
“他既然都這麼想了,那我不管去保定府還是去天津府,真如果碰到甚麼事,真如果跟知府大人尿不到一個壺裡,您感覺他真會幫我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