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文豐就義,韓秀峰頓時愣住了。
“四爺,黃宗漢算哪根蔥,他哪有資格跟您和僧王相提並論!”王河東冇心冇肺地說。
王河東有些想不通,去城頭上轉了一圈就返來問:“四爺,聖駕這會兒應當已經出了古北口,我們為何不跟上?就算駐守也應當駐守古北口,為何駐在這兒!”
“他成事了嗎?”
看著韓秀峰如有所思的模樣,慶賢又彌補道:“我們雖算不上隨扈,也冇去口外,但諭旨中寫的明顯白白,也有我們一份兒。”
“另有嗎?”
“能夠出京時帶的銀子未幾,也能夠是防著留在京裡辦理撫局的那幾位王爺,皇上還下了一道諭旨,稱隨扈官兵,口分不敷支放,統統各省解京兵餉,路經直隸,著文謙即傳知該委員,暫行解赴熱河,以資要需。”
韓秀峰話音剛落,慶賢拿著一疊公文倉促走了出去,一見著韓秀峰就躬身道:“四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四爺說的是,”慶賢對皇上實在恭敬不起來,又呈上一份公文:“四爺,您再瞧瞧這個。”
駐蹕的處所不像樣,照理說皇上不會在路上多作逗留,可隨行的官員、寺人、宮女和仆人太多了,又帶了那麼多馬車,以是底子走不快。逛逛停停,竟用了十幾天賦到達古北口。
“曉得我為何要奏請殿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