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賀現正在籌辦封後大典,她去了宣王府,就是應證了之前與滕宣有染的傳言,是活生生在滕賀臉上打了一巴掌,而言官也必然抓著這件事不罷休,她到時候,才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娘娘豈會不知,王爺病的是心,藥石罔顧,縱有起死複生之藥,恐怕也比不上娘娘一句話。”
“既然宣王殿下病了,薛側妃就該去太病院找醫正纔是,而本宮,可不會醫術,你來找本宮,恐怕也是白走一趟了。”
紀舒寧聽完,壓下內心的煩躁,沉思一笑,“宣王殿下性子傲慢,薛側妃剛好沉穩柔婉,太史令之女,刻薄漂亮,難怪皇大將薛側妃許給王爺,這一柔一剛,倒真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