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木然著臉,“聽聞宣王殿下身受重傷,又疏於救治,病情減輕,連皇宮的太醫去了也被趕出來。”
滕賀還怕紀舒寧心中忐忑,安撫道:“你創下浮錦羅,為北涼立下不世之功,舉國高低,對你推許備至,百姓戀慕你,群臣也對你心折口服,這個皇後,你受之無愧。”
但是帶著彆人的孩子做他的皇後,她總感覺內心慚愧。
再者,紀舒寧本就是庶族出身,獲得了以容雲楓為首的少部分朝臣的支撐,而望族大臣心中則想的是,與其讓皇後之位落入政敵的手中,何不拔擢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做皇後,既斷了外戚與他們政權,也不便宜了政敵,因此滕賀的封後動靜傳出後,朝中構成一邊賽過的趨勢,幾近舉雙手同意。
“娘娘,見還是不見?”辛姑姑垂眉問道。
說完,便想起滕宣被她刺了一刀,那彎刀第二日春兒出去清算時發明,想必春兒也已猜到了滕宣受重傷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