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嘴裡的肉乾,遲不歸才娓娓道來,“他們不是淺顯的耕戶,多數是流戶。”
容晚玉也冇再客氣,一邊吃著肉乾一邊和遲不歸閒談,“你說那大哥見著我們為甚麼要跑?我們看著也不像打家劫舍之人啊。”
“你也吃些。”
婦人冇犟過兩人,隻能帶著他們去了灶房,又放心不下躺在床上的丈夫,倉促回到屋內。
灶房內,遲不歸看著容晚玉捧著碗在屋內打了幾個轉,低頭笑出了聲,“行了,給我吧,我來洗,你去行李裡拿些吃的在這兒用些,方纔那不敷你裹腹的。”
潔淨的土炕上,躺著一個鬍子拉碴的農夫,蜷起一條腿,上麵紮滿了針。
見容晚玉麵色有異,遲不歸停下了詰問,微微感喟一聲,伸手將容晚玉搭在肩上的披帛提起,重新裹住了她的頭。
透過窗戶,她看了一眼在灶房忙活的兩人,低聲和丈夫扳談,“看著不像官府的人,或許真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