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行在車上顛簸得有些睏意,迷含混糊地拉著容晚玉的衣袖,“姐姐,先生,父親中探花的時候,就長這麼老了嗎?”
容晚玉噗嗤一聲,偏頭憋笑得肩頭聳動難平,遲不歸也莞爾,學著剛纔容束的模樣,點了點容思行的頭。
“女兒另有一事要叨教父親。父親可還記得,此前女兒提起府中田產有異,邇來事少,想趕在年前去檢察一番。外祖母在京郊養身的莊子恰好離我們的田產不遠,女兒想去借住一段光陰。”
前一輛馬車上,容束和遲不歸也前後下車。
外祖母早早派人候在了門口,一見著容府的馬車,便小跑上前歡迎。
一件分身其美,還能酬謝外祖母哺育之恩的功德。
“小姨曉得你的意義。”鐘宜沛拍了拍容晚玉的手,“我確切對你父親偶然,曾經,我也有一個心上人,可惜他曉得我的體質後,便與我斷了來往。他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回了他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