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
正在樂文身上蹭來蹭去的老鴇,聽到樂文要贖輕柔,神采一變道:“我們的輕柔但是春香樓的頭牌,如何能隨便賣掉呢?”
樂文固然貧困,但是如果向上官書或者鄭良才借些銀兩,還是能借到的,但是與麵前這個少女也隻不過一麵之緣,兩人並冇甚麼乾係,他如何就憑輕柔幾句話,就幫她呢。
輕柔也曉得樂文是在開她的打趣,嬌媚一笑道:“公子纔不捨得把奴家買了再賣掉呢。”
不知不覺間,天氣竟然已經大亮。
清怨托琵琶,怨極終難說。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贖出去,奴家原意畢生侍營私子,當牛做馬,公子讓奴家做甚麼都行,奴家絕無二言。”輕柔感激涕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