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
樂文無法的搖了點頭,本來隻是想直接在這裡讓上官書借他些銀兩,然後把聞心言給贖出去,看來隻能先給老鴇交代幾句了。
正在樂文身上蹭來蹭去的老鴇,聽到樂文要贖輕柔,神采一變道:“我們的輕柔但是春香樓的頭牌,如何能隨便賣掉呢?”
輕柔站在床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有三千兩銀票嗎?”樂文還是第一次開口問人乞貸,遲疑了半天賦問道。
老鴇見樂文還真是想要贖輕柔,心想輕柔也不過是個燙手的山芋,既然這個少年要贖輕柔出來,必定輕柔已經看上了這個少年,要不然也不會跟他過上一夜,如果強留說不定那天這個輕柔自尋短見了,豈不是虧大了。
輕柔聽到樂文此話,不由掩麵哭了起來,半晌以後才緩緩道:“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員,卻因一時起了貪婪,貪汙了朝廷的一筆公款,便被朝廷給判了極刑,奴家也被朝廷貶為官奴,給發賣到了此處……”
不知不覺間,天氣竟然已經大亮。
樂文正在路上想著該如何才氣湊齊這五千兩時,卻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曉得必然是鄭良才這個及時雨了。
隻為憐秋色,新紅折一枚。
樂文也冇推測這條巨龍竟然如此不聽話,一下子就挺了起來,還一下子頂在了不該頂的兩片凸起之處,因而趕緊退後幾步,拱手見禮道:“小生剛纔失禮了,還請女人諒解。”
“哎……本來你也是個淒苦之人。”
“哎呦……公子,放心吧,入夜之前我必然不會讓彆人動輕柔一根手指頭的。”老鴇見樂文竟然承諾了,滿麵堆笑的說道。
“小蚊子,傳聞你竟然成了上官家的書童?”
樂文也被這類氛圍搞的不曉得該如何辦了,來到桌子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杯酒,抬頭一飲而儘,然後緩緩道:“你是如何進到春香樓的?”
通過體味,樂文才曉得輕柔名叫聞心言,從小就學習琴棋書畫,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大師閨秀,自從被抄家後,她就冇一個親人了,現在變成了一個孤苦無依的不幸女子。
輕柔不敢信賴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願把奴家贖出去?”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贖出去,奴家原意畢生侍營私子,當牛做馬,公子讓奴家做甚麼都行,奴家絕無二言。”輕柔感激涕零道。
輕柔也曉得樂文是在開她的打趣,嬌媚一笑道:“公子纔不捨得把奴家買了再賣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