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感喟道:“母親有所不知,昔日斷峰山毒氣外泄,導致都城蒼存亡難無數,屍首一日不措置潔淨,皇上一日不能回城,況現在又出了無頭屍案。”
葉祁走了疇昔,一向走到她的身後,而後伸手,俄然用力一推,毫不設防兀自入迷的安馨一個“噗通”墜入池子裡。
葉祁想如果平常女子碰到這類事早已委曲不堪,或者抽泣,或者發怒,或者與顏真翻臉,可她太淡定了,而她又向來不是那種悲春傷秋的女子,她的心好似設防了銅牆鐵壁,任何委曲都不能穿透那道牆,讓她變色。
葉傾城驀地一怔,旋即嘲笑道:“我顏家的事豈是你一個外人來講三道四的!?”
清冷的池水驀地讓安馨一激靈,旋即驀地抬眼,卻見葉祁大大咧咧坐在她剛纔坐的位置上笑的欠揍:“啊,不美意義,失手了。”
“你還偏袒她!?”葉傾城萬料不到太後會插了一腳,況她打心眼裡討厭安馨這小我,出身貧賤還是個棄婦,卻心高氣傲,這類女子如何能配得上顏真!?況她內心早已屬定惜若,如何能讓安馨登堂入室!?顏真這一偏袒,她更是急怒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