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的預算讓周士相喜出望外,當真是守得雲開見日月,正愁冇銀子時,天上給砸了一大筆下來,真他孃的老天開眼!這銀子來得太及時,也太有效了!
“孃的,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銀子冇藏在其他處所,就在知州衙門裡,不過不是藏在哪間屋中,而是埋在了後衙的馬廄中。
不出不測,四人都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高個那親兵更是特長指天,發誓道:“彼蒼在上,但叫我王有福有一句瞎話,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邵九公鐵了心的不說,打死也不說!
待周士相說完,宋襄公便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得把人提出來問個明白,不然大夥誰也不曉得這銀子藏在哪,大柱兄弟那找了半天也冇找到個銅板,可擔擱不得。”
邵九公頭皮發麻,這纔想起麵前這個看著儒氣像個秀才的傢夥但是一舉斬殺孔國良的凶神,極度驚駭之下,一屁股癱坐在地,連連告饒:“豪傑彆殺我,我說,我說...”
謾罵以後,反手將刀抽出,看也不看血沫滿嘴的王有福一眼,便將刀在邵九公麵前一晃,而後徑直架到其脖子上,厲聲道:“你若也想不得好死,便不說,我也一樣成全你!”
“彆!彆!彆!”
被銀子剌激的禿子不顧身上的傷勢,興沖沖的就出來把邵九公和那三個孔國良的親兵給帶了出來。
看到周、宋二人一臉火急的過來,胡老邁愣了下,從速放動手中的刀上前問道:“你們如何來了,內裡出事了?”
看到周士相和宋襄公一塊到來,葛六他們忙打號召。禿子昨夜受了刀傷,左肩被清兵斬了一刀,這會用根布帶包著,也幸虧那刀砍得不深,要不然,隻怕他小命就得冇了。許是受傷失血過量的原因,禿子神采慘白,一點赤色也冇有,看著頗是磣人。
不想,做弟弟的孔國良見大哥吞了一半,也有樣學樣,直接把這另一半也給私吞了。若不是怕事情被耿繼茂和滿州人曉得,孔國良早把銀子偷偷運回故鄉江西贛州去了,那裡會大老遠的帶來羅定城。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莫非真要殺人?
覺得明軍是來提審本身詢問軍情,又或是籌辦招降本身的邵九公聽了這聲喝,心下頓時叫苦:他們如何曉得孔千總那筆銀子的?
到了羅定城,又怕西麵的高州明軍打過來,擔憂逃竄時銀子太重不好帶,孔國良就讓邵九公帶著幾個親兵在夜裡偷偷將銀子給埋到了馬廄內裡,覺得埋得如此埋冇不會有人發明,將來就是明軍打過來,即便人跑了可銀子卻在,等今後清軍反攻返來再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