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西夏信使不怒,反嘲笑道:“冇藏國舅托我帶你一樣東西,你若看了,定會退兵。”言語間,儘是自傲。
見狀,柳雲懿幾人帶著滿腹迷惑,也跟著走入營帳中。倒想看看這李元昊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要曉得,紙是包不住火的。”
阿嬰說道:“冇想到,這一趟如此順利,西夏人竟如此不堪一擊啊。”
卻見那西夏兵清了清嗓子,麵無神采地大呼道:“我是給你們五皇子送信的!”說著,他居高臨下地坐在頓時一動不動。
大師迷惑,此名西夏兵為何膽敢伶仃前來,意欲何為?
“不會吧……”
但是,佈教頭不籌算就此放過趙褆,他如同妖怪般的聲音,在趙褆頭頂上空響起:“你養尊處優太久了,是時候嚐嚐人間天國的滋味。”他緩緩蹲在趙褆麵前,陰笑著看著趙褆
不知為何,他的心更加地不安,仍在不斷地顫抖著,模糊約約中,似感覺這與大皇兄有關。
“你……你想甚麼?”
兩邦交兵不斬來使。但宋兵們不敢放鬆警戒,兩名流兵賣力將西夏兵押去主將營帳,餘下的則非常戒備地盯著遠方暗淡的天氣,恐怕會呈現西夏兵的小股軍隊。
“送信?”
這是上馬威嗎?
炊煙裊裊升起,營帳四周皆是將士繁忙的身影。
一把推開趙褆,佈教頭從懷中取出一塊布,甩去。
一大腦一片空缺,趙褆呆愣著。
在世人諦視下,他從懷中取出一物,以一小方白布包裹著,上麵還沾著點點血跡。
戰戰兢兢中,他吐出的每個字元都微微顫抖著。
而營帳外,高惠連,柴司羽,阿嬰和柳雲懿四人,則在外落拓四周漫步。他們一起隨軍,也冇出啥力,更不懂軍事,也就免得留在營賬以內添費事了。
當白布翻開的頃刻,震驚四座!一隻斷指鮮明映入視線,傷口極其整齊,似是一刀砍下的!
“不,不是!我是大皇子,你必然是在騙我!我和柳家無半分乾係!”
一邊,手已在拆信封。
那一刻,佈教頭眼裡閃現不忍與顧恤,卻轉眼即逝,由冷酷取而代之,反抓起趙褆,冷冷地,狠狠隧道。
心又是一沉,趙褆遲緩地伸脫手,顫顫巍巍遞拾起翻開,上麵寫著一段筆墨,筆跡是皇後的。他認得出來。
這是何物?世民氣下不由自主地感到莫名的一陣嚴峻與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