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一戰,可直取西夏都城興慶府。”柴司羽說著,唇邊掛著一掛意味深長的笑。
但這一起交戰,非常順利,他們也感到欣喜。
兩邦交兵不斬來使。但宋兵們不敢放鬆警戒,兩名流兵賣力將西夏兵押去主將營帳,餘下的則非常戒備地盯著遠方暗淡的天氣,恐怕會呈現西夏兵的小股軍隊。
“不,不是!我是大皇子,你必然是在騙我!我和柳家無半分乾係!”
不知何時,佈教頭手中多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在燭火暉映下,更加瘮人,讓人不自發地感到一陣發寒,驚駭。
見狀,柳雲懿幾人帶著滿腹迷惑,也跟著走入營帳中。倒想看看這李元昊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一小小西夏信使竟敢如此放肆,是欺我大宋無人嗎?趙祈這般想著,心中的怒意更盛,更是激起貳心中熱血。
“吾女,母後本日將你與彆人換之,乃母後無法之舉。願你此後安好,不要怪母後無情!”
“嗯!”西夏信使點點頭,從懷著取出一封信。
一把推開趙褆,佈教頭從懷中取出一塊布,甩去。
在兵士的帶領下,西夏信使跟著向主將營帳走去。
佈教頭收回可駭,如同來自天國的嘲笑。
高惠連故作擔憂道:“我卻聽聞現下西夏雄師已在撤迴路上。若我們還不逃,很能夠被包抄啊。”
這是上馬威嗎?
一聲馬嘶,西夏兵及時收住疆繩,停了下來。
西夏信使不怒,反嘲笑道:“冇藏國舅托我帶你一樣東西,你若看了,定會退兵。”言語間,儘是自傲。
“不會吧……”
而狄青與趙祈等人齊聚於主營帳內,端倪深鎖,正為如何一舉攻陷西平府而犯難憂愁。
“你……你想甚麼?”
不知為何,他的心更加地不安,仍在不斷地顫抖著,模糊約約中,似感覺這與大皇兄有關。
很久,他神情由木訥轉為痛哭,掙紮,順從,崩潰地抓著本身腦袋,冒死地點頭,死力地反對統統,聲嘶力竭地尖叫。
柳雲懿搖點頭,改正道:“不是西夏人不堪一擊,而是他們留在海內的大多是老弱殘兵,這都是報應啊。誰讓他們傾巢而出,企圖滅我大宋?!”她冷哼一聲,麵露冷嘲之色。
“這是甚麼?”
當年,皇後掉換嬰孩時,在繈褓中放手劄,寫下虧欠與慚愧與承諾。現現在成了證據,成了利器,傷人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