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好不輕易下了床,一下子又笑得坐到了床上。
還冇等他美夠呢,俄然就覺到手上一鬆――鬱辭已經收回擊去了。
幸虧,幸虧。
本來還真有些走神的薛忱頓時就共同地抖了一下,有些嚴峻地問:“又有他甚麼事兒啊?”
“我剛起來刷過了。”薛忱說著暴露了一口白牙,模糊另有點薄荷的清爽味道。
練字這個獎懲,大抵算是何指導給薛忱加的“飯後餘興節目”,給的目標是小楷簿的兩頁,並未幾、認當真真練完大抵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畢竟薛忱平時的練習強度已經很大了,總不能影響他的歇息和需求的放鬆。
“醜。”
“你還是乖一點兒吧。”鬱辭摸摸他的腦袋,好笑得不得了,“何指導都罰你了你還不好好檢驗?”
薛忱苦哈哈地看了看“鬱教員”,耷拉著腦袋應了一聲,乖乖做功課去了。
那架式,戰役時在班裡的時候幾近是一模一樣。
“好好寫。”一看他又跟鬼畫符似的不曉得心機跑去哪了,頓時就屈指敲了敲他的腦門兒,特彆壞心腸恐嚇他,“不好好寫,謹慎下回何指導找鬱桓來給你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