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第41章 處罰・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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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夙起家體好,”鬱辭洗漱完出來問薛忱的時候,男朋友睜大了一雙眼睛滿臉的無辜,“你平時都不活動,我帶你去晨跑一會兒。”

但很快,都冇等她想明白這個題目的答案,就被人有些不滿地更加扣緊了腰、悄悄地咬了一下嘴唇。

鬱辭好不輕易下了床,一下子又笑得坐到了床上。

鬱辭被他鬨得冇脾氣,一下子都差點忘了本身本來想要說甚麼,被他忽悠著起了床,刷牙的時候才迷含混糊地想起來――這都還冇到本身平時起床上班的時候呢!

那架式,戰役時在班裡的時候幾近是一模一樣。

鬱辭好不輕易終究笑夠了,在男朋友有些不幸巴巴的諦視下走到他身後、伸手悄悄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坐正了。”

“好好寫。”一看他又跟鬼畫符似的不曉得心機跑去哪了,頓時就屈指敲了敲他的腦門兒,特彆壞心腸恐嚇他,“不好好寫,謹慎下回何指導找鬱桓來給你上課。”

第四十三章

“曉得如何寫了嗎?”鬱辭彷彿真的就是一個當真教誨門生書法的教員,頓了頓煞有介事地看他,“本身再寫一個。”

練字的第一天,薛忱同窗在鬱辭教員的監督下,花了將近半個小時,老誠懇實、認當真真地寫完了兩頁紙。鬱辭看了一會兒,最後給出的評價是:

薛忱俄然感覺本身的耳朵有點燙,但是又忍不住看了眼她儘力包住本身右手、替本身改正握筆姿式的手――這麼多年來他向來冇有像現在一樣這麼感激小時候父母硬是要把他這麼一個左撇子掰成右手寫字。

但是不曉得

怪不得薛忱委曲――女朋友穿戴寢衣趴在本身背上,說話的時候連溫熱的呼吸都吐在本身的耳朵上,他這還能老誠懇實坐在凳子上已經是夠了不起的了,還能靜得下心來認當真真寫字的必定不是男人!

薛忱苦哈哈地看了看“鬱教員”,耷拉著腦袋應了一聲,乖乖做功課去了。

如果左手寫字,現在她還如何“手把手”地教本身?

深切地檢驗了一會兒,薛忱接過筆,正要好好再學著寫一個,誰曉得鬱辭固然鬆開了筆,人卻冇有讓開,微微頓了一下,反而把本身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他還是本來阿誰純真又敞亮的少年,險阻和艱钜都冇有將他擊潰,也冇有給他染上半點怨天尤人的陰霾。

歸正反正最後都是要寫的,那比擬之下,還不如乖乖挑選讓女朋友教本身寫來得最聰明。

幸虧,幸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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