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固然是臨時買的車票過來,不過也並不是貿冒然說走就走。薛忱昨晚的時候已經和她說了,剛打封閉的這幾天他根基都冇有甚麼練習任務,省隊比起國度隊也要來得稍稍寬鬆一些。估摸著薛忱應當是能見她的,她這纔買了車票、頂了賓館,說來就來了。
第二天一大朝晨,鬱辭是被鬱桓親身開車送去高鐵站的。鬱桓這幾年也冇有甚麼“端莊事情”,就靠賣字治印為生。他一早就進了書協,現在口碑和名聲漸長,近年來支出也挺可觀的,鬱辭和他多日不見,到這天賦發明他換了輛新車。
他身上大抵是順手套了一件衣服,皺巴巴的,衣領冇有翻好、下襬一大半還卷著邊。鬱辭一邊嘮叨了兩句,一邊替他把衣服該翻的翻好、該抹平的抹平。
從小她跟著他長大,彷彿也就隻要在兄長麵前,她能老練得像隻要八歲似的。
她一坐下,薛忱的反射弧纔像是在接到電話後完成了全部反應,湊過來一把抱住了女朋友。
“也冇甚麼,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鬱辭截住了他遲遲冇能說完的話,也打量了他一下,有些無法地搖了點頭,“跑這麼急做甚麼,衣服都冇穿好,肩膀不疼了?”
這一熊起來……彷彿還真就是跟他學的。鬱桓冷不丁被mm噎了一下,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隻能瞪了她一眼點頭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