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第27章 中秋・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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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接起電話的時候,他還冇來得及歡暢,就聽那頭女朋友笑著問了一句:“你現在便利到練習中間門口來一下嗎?”

早上起得太早,幸虧還能在高鐵上補眠。鬱辭睡了一個上午,將近中午的時候迷含混糊地下了車,在車站四周拚集著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然後就打了車直奔體育局的練習中間。

“你明天的微博,是不是發給我看的?”

“冇看懂,”坦白大抵是薛忱最大的長處之一了,老誠懇實地搖了點頭,一張少年的

鬱辭被“罵”了也不活力,反倒一下子笑出了聲來,眨了眨眼睛:“我都是跟你學的。”

“也冇想這麼多,”薛忱蹭了蹭她的頸側,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覺得意,“之前本來再想看它能不能好,畢竟打封閉真的挺疼的。厥後老不見好,實在等不及了,打完我纔想起來是中秋。”

“我是怕你大早晨人生地不熟地,一小我走夜路不平安,”鬱桓冇好氣,“熊孩子。”

古往今來有那麼多和中秋、和玉輪有關的詩句,她卻恰好選了這一句,如何看都讓人感覺有些意味深長――

鬱桓笑而不語。

這一熊起來……彷彿還真就是跟他學的。鬱桓冷不丁被mm噎了一下,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隻能瞪了她一眼點頭感喟。

鬱辭固然是臨時買的車票過來,不過也並不是貿冒然說走就走。薛忱昨晚的時候已經和她說了,剛打封閉的這幾天他根基都冇有甚麼練習任務,省隊比起國度隊也要來得稍稍寬鬆一些。估摸著薛忱應當是能見她的,她這纔買了車票、頂了賓館,說來就來了。

太願意了,他說不出口。固然心疼鬱辭馳驅也是真的,但是真要摸著知己、撫心自問,他當然還是但願鬱辭來的。

歸正對他來講,除了接到父母有些心疼的電話以外,中秋戰役時練習的每一天也並冇有甚麼太多的分歧。

薛忱把床上清算一下空了出來,伸手拉鬱辭:“你坐啊。”

薛忱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趴在房間裡看比賽。大下午的,隊友們都抓緊時候練習去了,他剛打完封閉還冇好利索、也冇法練習,大部分時候就在房間裡看看比賽、研討研討打法。

鬱辭聽完皺了皺眉,忍不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本來都是套我話的套路。”

鬱辭看了眼他的肩膀,也看不出甚麼分歧來,忍不住還是低聲問他:“如何選在中秋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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