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秋綺也不再詰問，聞言，笑著回道：“比來我不知抽的甚麼風，每日窩在屋裡繡香囊呢，手指頭都快戳成刺蝟了，勸她也不聽。”

長桌兩邊的人都很鎮靜，喝了酒，正雙眼放光地看著庭前獻舞的美人，渾身熾熱，蠢蠢欲動。

秋綺猜疑地看她一眼，“嗯，昨日才收到一封，說是她孃親讓人親身給送來的，還給捎了好些禦寒的衣物，吃的穿的都有，高興了好半天。

完顏昊目光一一掃過世人，笑得暖和如東風，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兩個字，“人肉。”

上官燕婉冷不防聽到這句，又想到魎殺腰上皺皺巴巴的香囊，不覺輕笑出聲，眼底卻帶著一絲傷痛，“比來，她可有收到上京來的家書？”

熟諳的味兒？這是甚麼推斷？

秋綺麵露不解，“公主，你聞到甚麼熟諳的味兒了？”

“不知三殿下這道紅燒丸子是如何做成的，味道與昔日裡吃的丸子都不一樣，內裡放的是甚麼肉？牛肉還是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