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信覺得真,臨時健忘了方纔要問的話,隻點了點頭。
隻作小媳婦模樣,跟在雲依斐身後走了出去。
雲依斐眼底亮光一閃,較著地鬆了口氣,轉頭看向上官燕婉。
但他有個弊端,就是話特彆多,常日裡冇少被人說。
“冇錯,關於六殿下的傷情,我和國師還需求再見商一下。”
話未說完,再次被打斷。
“這就好,這就好。”
“我冇事。”
“閉嘴!切勿一心二用!”
“那你們去吧,這裡交給我。”
可惜,這話必定隻要他一人聞聲,被當作抹布順手丟棄,也隻能忍了,誰叫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國師!
上官燕婉高懸的心這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國師大人放心,我的嘴還是很嚴的,絕對不會讓公主曉得甚麼不該曉得的事。”
這才轉頭看向雲依斐,眉頭一皺,當即抓住了他的手。
“國師,你的神采如何不太都雅?”
雲依斐剛進了院門,胸口對勁的血腥氣衝上來,再也壓抑不住,順著嘴角流出來。
“六殿下如何會傷的這麼重?這到底是被甚麼抓傷的?看著不像是劍傷,也不像是是刀傷啊。
白清覺眼疾手快,正要伸手去攬,卻被他避開了,今後退了一步,直接抓住了桌角。
或許是性子不同大,他和上官澤辰,一個話癆,一個沉默寡言,倒是不測埠合得來。
上官燕婉看到兩人走出來,倉猝上前。
雲依斐下認識地往外間看了一眼,擺了擺手。
六殿下的傷已經措置完了,現在已無大礙,隻需記得這段時候切勿舞刀弄槍就行了。”
鄴城,城主府。
雲依斐還未開口,門口傳來雜遝的腳步聲,昂首一看,恰是城主一家。
許是傳聞了上官澤辰受傷的事,特地跑來慰勞的。
白清覺此人,醫術一流,可謂是年青人中的俊彥,不過是十九歲的年紀,已經是太病院院判了。
白清覺將上官澤辰的傷口措置好,又謹慎地上了藥,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虢虢,你在這裡號召城主他們,我和白太醫另有話要說,先分開一下。”
剛出了院門,雲依斐轉頭看他一眼,“行了,你去忙你的吧,不要跟著我了。”
白清覺看著他略慘白的臉,麵熟猜疑。
話未說完,直接被喝斷了。
白清覺昂著頭,一臉的自傲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