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你不會也受傷了吧?我看你神采不好,且額頭都有盜汗了,要不要我幫你……”
話未說完,再次被打斷。
“我冇事。”
白清覺跟著雲依斐走了出去,迎頭碰上容聚等人,也隻是點了點頭。
流風院內腳步混亂,侍女小廝來往不竭,或捧熱水,或拿棉布。
“六殿下的傷已經措置好了,隻需療養幾日,便可漸漸規複。
六殿下的傷已經措置完了,現在已無大礙,隻需記得這段時候切勿舞刀弄槍就行了。”
莫非羌方軍隊裡另有進犯性的植物?豹子?猛虎?
許是傳聞了上官澤辰受傷的事,特地跑來慰勞的。
“國師大人放心,我的嘴還是很嚴的,絕對不會讓公主曉得甚麼不該曉得的事。”
白清覺下認識想辯駁,就他那醫術,還是很自傲的,彆說是一心二用,就算是一心三用,他也還是治病救人!
軍醫是從上京來的,恰是太病院院判白清覺,他小時候還做過上官澤辰的伴讀,兩人乾係一向不錯。
雲依斐剛進了院門,胸口對勁的血腥氣衝上來,再也壓抑不住,順著嘴角流出來。
“這就好,這就好。”
“那你們去吧,這裡交給我。”
上官燕婉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信覺得真,臨時健忘了方纔要問的話,隻點了點頭。
但是抬眼看到那雙烏黑凜冽的眸子,又把脖子縮了返來,到了嘴邊的話都嚥了下去。
隻作小媳婦模樣,跟在雲依斐身後走了出去。
也顧不上雲依斐是不是有潔癖了,直接攬住他的胳膊。
上官燕婉眉頭緊皺,站在外間來回踱步,裡間軍醫正在給上官澤辰措置傷口。
鄴城,城主府。
白清覺被他清冷的眸光攝住,從速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這才轉頭看向雲依斐,眉頭一皺,當即抓住了他的手。
上官燕婉看到兩人走出來,倉猝上前。
“國師,你的神采如何不太都雅?”
此時,白清覺看著上官澤辰胸前的傷口,額頭盜汗直冒,一邊措置傷口,一邊又開端嘮叨個不斷了。
“白太醫,六皇、六殿下冇事吧?”
“雖說受的傷重了些,但有我在,必定不會出事的,我但是妙手回春,太病院最年青最出眾的太醫。
剛出了院門,雲依斐轉頭看他一眼,“行了,你去忙你的吧,不要跟著我了。”
白清覺整日裡跟上官澤辰混在一起,天然曉得雲依斐和上官燕婉的乾係,也猜出貳心中所想,還如何敢胡說!
“國師大人,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