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深深地動動了中年男人,他眉頭緊皺,冷哼一聲,將手裡的鞭子丟了出去。
“明天看在你二孃的份兒上,臨時饒了你,如果另有下次,看老子不抽死你!”
那江山底子不是上官家的,是我們孫家的!”
今後還如何複興我們孫家,還如何奪回我們孫家的江山?!
老子當年被砍了一刀,身上帶著傷疤還不忘練武呢!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一個酒醉微熏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長鞭,身材踉蹌著,但揮出的鞭卻非常有力。
“你這個冇用的臭小子!不就是受了點風寒,也美意義間斷練武!
一鞭下去,白淨的皮肉上,立即翻起猙獰的口兒,鮮血汩汩流出。
少婦的頭撞在了桌角上,模糊可見鮮紅一片,有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言罷,又是狠狠一鞭揮了出去,伴跟著嗬叱聲。
那是啞忍後的發作!
少婦也顧不得那少年,隻把中年男人扶著,小聲安撫道:“老爺,我扶你去歇息吧。”
“啪”的一聲,是鞭子抽打在精神上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兩人走出了屋子,唯餘少年,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地上,砭骨的涼意鑽入他的身材裡,腐蝕著他的神智。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少年才鬆開了下唇,血跡斑斑的,觸目驚心。
中年男人一抬腳,將她狠狠地甩了出去,目露凶光,好似暗夜裡的獸。
中年人身前跪著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年,赤裸著上身,神采微紅,額頭有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一聲驚呼在室內迴旋纏繞,透過窗戶傳了出去,驚醒了內裡的保衛。
他的雙手緊攥,眼底烏黑一片,湧動著暗潮,忽而狠狠地將手砸在空中上。
晏兒這幾日受了風寒,身材虛的短長,整日裡高燒不退,如果再練下去,人都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說罷,伸腳又是狠狠一踹,身形踉蹌了一下,打了個酒嗝。
“你這廢料!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好好習武!你竟然敢給老子偷懶!”
上京,國公府。
她卻好似甚麼也未感遭到普通,又爬向了中年男人的腳邊,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
少年彷彿還嫌本身不敷痛,又將手狠狠地砸向空中,直至血肉恍惚,再也轉動不得。
“老爺!老爺!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你就這一個兒子,難不成想打死他?!
晏兒如果死了,今後誰來撐起孫家?!今後我們還如何回上京?!”
“敗家娘們!你懂甚麼!這麼小就學會偷奸耍滑,長大還如何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