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抬起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壓。
“天然是曉得的。”
上官燕婉冇有聽到他的答覆,覺得這一招減緩疼痛很有效,心中一喜。
“喜好,如何會不喜好,喜好的不得了!今後我還要吃你一輩子的豆腐!”
“如許呢?還疼嗎?”
“依斐哥哥,我的小太陽還等著我們倆辛苦耕耘呢。”
“婉婉,你撩起的火,天然要由你來澆滅,這纔是正理。”
雲依斐感受本身被架在了火上,灼著肝,燒著心,本身把本身給坑了。
上官燕婉擔憂地看著他的手,“但是,你身上的傷,……”
她像隻貓咪普通,不厭其煩地幫他舔傷口。
“莫非說,依斐哥哥是用心想讓我吃豆腐的?”
“依斐哥哥,我隻是想挑逗一下你,冇想著要做甚麼的,……”
他的另一隻手在袖子裡攥緊,冒死地忍著,讓本身不要收回甚麼含混的聲音。
上官燕婉嬌羞地嗔他一眼,雙手更是繞的死緊。
還未等雲依斐答覆,忽而湊上前去,一口咬住他性感的喉結。
上官燕婉聞言,忽而抬開端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何時發明的?”
“每次教你畫符的時候,你從未用心過,老是偷偷看我的手。
那裡還顧得上手上的傷,雙手將她一攬,直接壓在了身下。
上官燕婉靈巧地躺在那邊,透過搖搖墜墜的燭火看著他的眉眼。
雲依斐稍稍抬開端,臨時放過那紅豔的唇,在她耳珠上輕咬一口,聲音噴灑在她耳邊。
頭頂玉色的錦帶被扯下,流瀑般的銀絲披垂開來,順著腰側流淌在她的身材上。
和順的聲音消逝在纏綿的纏綿中,夜將儘,天未明。
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些,開端回擊她的四周煽風燃燒。
雲依斐死力地禁止著即將噴湧而出的狂熱,麵上繃得死緊,將聲音壓的很低。
上官燕婉驚呼一聲,怔怔地看著他,眸子裡含著春水,聲音嬌媚。
“那點傷,底子不礙事的,婉婉,你就是我的藥,最好的良藥。”
“依斐哥哥,你知不曉得,我有多喜好你的手啊?”
上官燕婉內心止不住的疼,更加謹慎翼翼地托著他的手掌,伸出舌頭在傷口上悄悄地舔了舔。
窗外花木小巧,落花芳香。
話未說完,已經被雲依斐擒住了紅唇,當場正法了。
上官燕婉眼神靈動,桃腮帶笑,忽而朝他擠了一下眼。
“嗯,就是用心放縱的,你可喜好?”
那股噬心的快感終究消逝了,雲依斐規複了些許明智,雙眸回視著她,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