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如果想做甚麼,不管是畫符,還是鍛造法器,如果需求用血,就用我的,好不好?”
前次為了給她逆天改命,弄的滿頭銀絲,身材孱羸,藥不離身。
體質至剛至陽至純,普通鬼祟之物底子冇法靠近。
“嗯,確切有點疼。”
上官燕婉冇法自已地顫抖,眸子被水汽覆蓋,溫潤而氤氳。
雲依斐感受掌心癢癢的,一股酥麻順著掌心一向伸展到心底,好似有根羽毛在悄悄地騷動。
“婉婉,不過是個小傷口罷了,過幾日便好了,你不要哭,我會心疼死的。”
魑魅魍魎哈腰施禮,恭謹地退了出去。
雲依斐看著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忍不住悄悄地揉了揉,聲音帶著一絲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