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凡人都過分強大，不免會對妖有所顧忌，故不過本身恐嚇本身，惶恐之餘受了傷，也怪在妖身上。”說著彷彿寧俞非常體味，看來還是捉過很多妖精，公然之前妖精說這國師固然捉妖，可如果無辜也還是會放其自在的，“固然要費事一些，但總比直打仗怒對方，先查探便保險的多吧，你說呢，夫人？”

“紙鳶？這麼快就返來了？”寧俞並未抬眼，隻是拿動手中的書卷，卻已經翻到一半的位置。

“那我見過她了，你是想曉得甚麼？”紙鳶睜大眼，去見一麵，還能有甚麼結果？

寧俞卻在前頭一笑，假裝思慮了一會兒，卻還是回絕道，“這話是說給旁人聽的，紙鳶你聽出來了，倒也更合為夫的情意。”

“......”

紙鳶又黑了臉，這話如果被哪個仙神聽了去，還不曉得會生出多少曲解，今後指不定還會影響她的大好出息，如何能和半路殺出來的人這麼快就以伉儷相稱了呢，“國師，我對‘為夫’二字亦很有成見，要不連同這個也一起免了可好？我聽得懂你的意義的。”

寧俞也隻是看了她一眼，不予置否，“我從未說過是她害人。”

紙鳶聳肩點頭，那是，早曉得這麼輕易，剛纔她另有點小擔憂呢。內裡有丫環扣門，叨教寧俞該是晚膳的時候。紙鳶聞聲，有些鎮靜，之前在仟冥山隻喝過茶酒，吃過野果子。小和尚出去化緣也隻能討到殘羹殘羹，偶爾固然也會禽獸做了齋飯她能偷偷嘗一嘗，不過味道都不太好。凡是界可就不一樣了，山珍海味野蔌好菜，想想就讓紙鳶想到那冇吃成的荸薺。寧俞嘴角笑意更深，起家道，“本日便先如許吧，夫人初次查探，也算是有些收成，其他的明日再說。”

“為夫下次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