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凡人都過分強大,不免會對妖有所顧忌,故不過本身恐嚇本身,惶恐之餘受了傷,也怪在妖身上。”說著彷彿寧俞非常體味,看來還是捉過很多妖精,公然之前妖精說這國師固然捉妖,可如果無辜也還是會放其自在的,“固然要費事一些,但總比直打仗怒對方,先查探便保險的多吧,你說呢,夫人?”
紙鳶睜大眼,她運氣看來還是有些好的,去這一趟也不算白跑,忙衝動跑疇昔,“有的有的,有這麼一個蛇妖姐姐,”說著卻又一頓,“可看上去脾氣涼薄,另有個小兔妖在身邊,不像是個會害人的。”
寧俞嘴角帶笑,手裡的書是一個字也看不出來了,看來他還是有些高估她了,如何會傻到這個程度,卻還是給她麵子,回道,“是為夫冇說清楚,我本是想讓你去會會那小樹林裡的妖鬼,看看有冇有皮膚白淨,乃至在光下熠熠生輝,貌美的藍衣女子。”
不過說話這一會兒時候,外頭垂垂昏下來,眼看著就要西斜,紙鳶點頭後狗腿兒跑到前麵給寧俞開門,那廝卻有些不知好歹,寵溺一笑,驚得紙鳶敏捷沉著下來。寧俞向來不喜丫環跟著,因而方纔剛出來,丫環已經從小道去後院兒稟報了,紙鳶便忍不住說道,“國師大人,你當真彆再喚我夫人了,我年紀還小,這個稱呼顯老。”
“......”
“那我見過她了,你是想曉得甚麼?”紙鳶睜大眼,去見一麵,還能有甚麼結果?
寧俞卻在前頭一笑,假裝思慮了一會兒,卻還是回絕道,“這話是說給旁人聽的,紙鳶你聽出來了,倒也更合為夫的情意。”
寧俞也隻是看了她一眼,不予置否,“我從未說過是她害人。”
紙鳶又黑了臉,這話如果被哪個仙神聽了去,還不曉得會生出多少曲解,今後指不定還會影響她的大好出息,如何能和半路殺出來的人這麼快就以伉儷相稱了呢,“國師,我對‘為夫’二字亦很有成見,要不連同這個也一起免了可好?我聽得懂你的意義的。”
寧俞感喟,就是曉得她甚麼也瞧不出來,才隻讓她出去轉轉權當散心了,這還刨根問底了,“那些百姓說的都不成全信,臆造出來的也何嘗不是,以是便讓你先去看看是否有妖。如何,夫人感覺,這個任務太簡樸了?”
“國師,你到底讓我去查探甚麼真假來著?”紙鳶感覺,直接說她甚麼也不曉得多少有些掛不住麵子,還不如將題目擺出來,冇準他隻是想讓她去看看小樹林的其他環境甚麼的,“我走的倉促,不曉得你到底想曉得甚麼。逛了一圈我便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