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督軍大人表情甚好,副官夏景琦道:“大帥,有件事不知該講不該講。”
……
孫開勤道:“打你五十軍棍,十棍是因為你胡扯,四十軍棍是因為你給老子丟人,一個團的兵都乾不過人家,被繳了械斃了人,不歸去報仇,還美意義來找老子抱怨,你他孃的還是老子的兵麼,如何一點出息都冇有?”
“說!”孫開勤眉毛擰了起來。
聶金庫哭道:“大帥冤枉啊,卑職倒是想報仇來著,但是營盤被匪賊偷襲,喪失弟兄數百,槍械彈藥無數,十一團已經垮了,卑職思疑,匪賊就是姓陳的派人喬裝的,他這是要和大帥您對著乾啊。”
督軍大人罰跪,誰敢亂動。
張鵬程在電話裡打哈哈,道:“嘯安兄,大帥酒桌上的話您還當真啊,給你五百枚帽徽已經算不錯了,對了,你還在省會?從速歸去吧,傳聞段海祥說了你們很多好話,大帥很大怒呢。”
段海祥氣的上前一腳踢在聶金庫臉上,罵道:“不爭氣的東西,糟蹋了老子一個團。”
聶金庫道:“他是看不起大帥,拿卑職立威呢,大要上打的是卑職的屁股,實在打的是大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