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順勢笑道:“我說這些做甚麼?你方仕進,便有上官大人這般一品宰輔大半夜的來過問你後院之事了,偏生你又是個好平靜的人,後院裡我既是將軍也是兵。也是了,現在你隻要一女,又冇有妾侍,天然是我刁悍善妒,不準娶二房納小妾,我冇做的事,這混賬名聲我又何必揹著?你剛被人行刺,因為我們的宰輔來了,以是人都和死了一樣,叫了半晌纔來,若不是那刺客聽了喊叫驚駭,我現在隻怕就是屍身了;女兒剛被哄睡,轉腦袋又被嚇醒,現在哭得不幸,我現在內心是又怕又驚又怒,我還要出來笑容迎著?這是哪門子的事理?仆人都睡了,客人也冇個通傳的就進了府,仆人還得從被窩裡出來迎著,更不說仆人這頭剛遇刺,和客人進府的時候幾近是一模一樣的,擦潔淨了血還得出來賠笑容,這是哪一國的事理!凡是有些氣性,早早的命人將這不開眼半夜扮作強盜劫匪進彆人家門的給打斷了腿扔出去了!即便是告到皇後孃娘跟前去,我也敢辯白!”
“夫人息怒,小的們也是不得已。”管家忙打千道,又看了一眼內裡,這才輕聲說,“上官大人來了。”
“哦,上官大人來了?”一聽上官宏的名字,白芷嘲笑起來,“上官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專門兒到下官府上來突擊?”又喚了乳母來,將桃花交給她,這纔回身罵道:“這刺客剛來,上官大人也來了,這是甚麼事理?”
蕭逸心中暗笑,還是上前拉住白芷:“好端端的,你說這些做甚麼?”
“冇有。”蕭逸輕聲笑道,聲音有些有力,啄了啄她的額,“阿芷,陪我演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