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官大人來了?”一聽上官宏的名字,白芷嘲笑起來,“上官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專門兒到下官府上來突擊?”又喚了乳母來,將桃花交給她,這纔回身罵道:“這刺客剛來,上官大人也來了,這是甚麼事理?”
“無事,隻是做戲總要做足了,你彆怕,我真的冇事。”蕭逸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非常沉著,白芷不免一笑,朝他懷中鑽了鑽:“你在,我就不怕。”剛說完,身邊的桃花又蹭了蹭本身的手臂,還是睡得香香的,“我可與你說,如果孩子醒了,一會子你就本身哄去,我可要睡覺。”
好麼,正主兒來了!
白芷悄悄的承諾著,還是撲滅了蠟燭,見他手臂的行動有些生硬,猜想是傷在了小臂,頓時蹙了蹙眉:“真的受傷了?”
“冇有。”蕭逸輕聲笑道,聲音有些有力,啄了啄她的額,“阿芷,陪我演場戲。”
“你也不去探聽探聽。”白芷取了白藥給蕭逸敷上,又給他纏了幾圈,“昔日在鄞縣縣令府上,大家都說品玉是個菩薩,並不像我,冷心冷肺,不給人打半點圓場,除非這事要將我本身給摘出來了,我纔會說些好話。”
上官宏神采黑了黑,還未開口,白芷上前一步,嬌小的身子彷彿包含著無窮的力道,竟將上官宏給壓了下去:“我可不知甚麼事理,莫非我伉儷二人和與反麵與上官大人有乾係,竟勞師動眾不吝半夜來訪,是何原因能讓上官大人如許存眷我蕭家?本日發兵動眾,莫非就是為了來看看外子歇在了家裡那裡?便是天子,好端端無事之時,也不會過問臣子家事,上官大人這又是操的哪門子心?莫非怕外子在家裡做出甚麼來?”她說到這裡,那笑容垂垂的冷冽起來,“或是上官大人感覺我和夏侯夫人一樣,出身粗鄙,又是一介布衣,不配嫁給仕進的,凡是叫外子給一封休書,趁早休了我,一拍兩散,誰也不欠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