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麵說,一麵猛地向後退去:“二叔,你要殺我?!”世人忙看向蕭二叔,見他手中鮮明握著一把匕首,匕首已經出鞘,刀鋒閃著寒芒。白芷腦中轟的炸開,倉猝扶住蕭逸:“公子你有冇有受傷?啊?”又高低看著他身上有冇有見紅,卻對上蕭逸滑頭的目光,又見他攏在袖中的手上握了刀鞘,想起此人一貫的脾氣,頓時會心了。
“一派胡言!”蕭二叔額上青筋突突直跳,“你又有何證據?不過是空口胡說罷了!”
肥豬老爺將殘花扔在他麵前:“我問你,這花是不是叫裡昂錫?但是毒花?”
那玉佩成色水潤,一看就曉得是上好的美玉。而這玉佩眼熟得很,彷彿是表蜜斯身上的配飾之一。
“二叔!我但是你獨一的侄子!你竟想殺我?”蕭逸一派痛心疾首的模樣,手中摺扇緊緊握著,“你覺得你殺了我,便冇人曉得你下藥逼瘋二嬸的事麼?”
“二叔,我隻問你一句,你莫非向來不思疑。我明知你和二嬸把持蕭家多年,我為何還是返來了?我更曉得,我如果返來,必定成為你二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饒是如此,我還是隻帶了阿芷便返來了,你二人不獵奇麼?”
蕭逸緩緩走到蕭二叔跟前,笑眯眯的看著他:“二叔真覺得我不曉得?我在蕭家,行的每一步路,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人原本來本的奉告你和二嬸。連我要人寄出去的手劄,每一件也都是被你們的人查過的。這些都當我不曉得麼?我還曉得,二叔想要將二嬸發瘋的啟事嫁禍到我身上,以是讓人去查我這麼多年在外遊學,到底交友了些甚麼人。”
不待蕭二叔答覆,肥豬老爺便急不成待的揮手:“還不將蕭茂德收監。”待世人將他押了下去,這才問道:“蕭公子,您看這蕭茂德,是殺了,還是……”
“不必見血光,叫他在牢裡就行了。”蕭逸淺笑,又轉頭看著沈昭兄妹倆,“勞沈兄兄妹看了一場戲。”
肥豬老爺微微點頭,命人下去查證,未幾時便拉了一人返來,那人一看就曉得毫不是中原人士。金髮藍眼,必定是西域之人。那人來得很急,看了世人一眼,這才跪下施禮:“見過太爺。”
“二嬸撞見二叔和表姑之間的奸/情,當日便氣得咳喘之症發作,此話我可有說錯?”蕭逸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隻是看著蕭二叔的目光淨是悲慘,“而二嬸的咳喘之症嚴峻,唯有效天仙子這等重藥才氣壓抑住。而天仙子此藥,有激烈的致幻感化。你伉儷二人同謀之事,二嬸怎會不知?昔日我娘和二嬸最是豪情篤深,死前將我拜托給二嬸顧問,此事可有假?二嬸那日夢魘,身為丈夫的二叔去了那裡?據我所知,一向是到了二嬸失心瘋了,二叔纔去看望,試問一個丈夫真的應當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