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7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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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好好躺著?會壓著傷口的。”

瞿煙這會兒的語氣稍軟了些,棠辭在灶房忙活了一早上也是餓得饑腸轆轆,此時現在又累又餓,右腿腿骨突突抽痛,即便受了脛杖後她頭一次本身一氣兒走了這很多路,也一時辨不清瞿煙這話到底存著幾分真情實意在誇她,隻抿緊了下唇不說話。

宜陽躺在床榻上,迷迷濛濛地展開眼睛,白天微亮的光芒與陸禾的麵龐一道絲絲縷縷地湧入視線。

話纔開端,瞿煙便緊趕著奪了去,鼻子一哼,瞥眼瞧著柔珂,道:“你們伉儷一體,你犯的錯,你老婆頂著,恰好她技術不錯。再者,她要在此處守著你才氣放心,虎帳裡卻不養閒人,彆說郡主了,天子老子來了都一樣!”

營帳外來交常常的儘是巡查站崗的兵士,灶房這處動靜大,卻皆兢兢業業無一人側目私語。

“容與不容――”

宜陽盯著她看,看著看著,眼睛裡和順滿溢,陸禾內心空落落的,不由瞥了滾在桌邊的瓷瓶一眼,瓶身甚為熟諳,在她後知後覺本身彷彿上了套時,卻倏然被宜陽抱緊了腰身,又一個反轉,被她壓在身下。

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定睛瞧清她眼裡實在洇著水光,宜陽想起昨夜聽她說的夢話,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好笑道:“昨兒個我去看你,你在做夢,是不是夢見我死了?”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宜陽嘴角勾笑,輕而易舉地解開她中衣衣帶,似有所悟隧道:“摔了也好,先生該當比糖還甜上幾分,可解我一輩子的苦痛。”

瞿煙見她不敢昂首看本身,兩隻手緊緊攥著衣角,力度過大,骨節發白,瞿煙又看了柔珂一眼,才接著道:“到底是背靠大樹好乘涼,柔珂郡主倒是護犢子得很。隻是你與她便宜好歹也得顧著顧著虎帳裡的兵士,他們一個個地皆不是窩在灶房裡的孬種,邊疆狼籍常有惡鬥,少不得廝殺疆場,這幾日因著你們灶房手腳慢,吃了上頓冇下頓,也不知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敢瞞著本將軍!”

陸禾雙手不矯捷,乾脆一掌打翻,藥丸滾落在地還不放心,連瓷瓶也一道抓了過來摔得遠遠的,喘著粗氣向宜陽喝道:“你要尋死?!你死了你覺得我還能苟活麼?!”

“先生。”

“為何不能?”

“犯了何事?”瞿煙背動手,威風凜冽的銀色盔甲將身姿矗立的她修襯得氣度軒昂不怒自威,她繞著棠辭踱步了半晌,似笑非笑道,“全軍未動糧草先行,這般粗淺的事理文采冠絕京華的棠大人豈會不知?朝廷下的旨意在我案頭擺了好久,都積了灰,我還迷惑信都到茂州走了這小半個月怎地還不見人影?本來竟是躲到灶房當個切菜燒飯的夥頭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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