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4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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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徐謙必定的答覆後,棠辭一杯接著一杯的借酒澆怒,現在再忍不住,眼看就要拍案而起,卻被一旁的柔珂攔下了。

柔珂看著看著,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訥訥:“有……有一點……”

說完,也不顧棠辭如何答覆作答,隨便撿了一條小徑欲走。

“阿涴,人生四戒你覺得我隻破了酒戒麼?”棠辭悄悄挑起柔珂的下巴,見她臉上已落有兩行清淚,便沿著淚痕一一吻去,笑道,“若你今晚不該我,我可算是將色戒也一併破了。”

柔珂立時點頭,還責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明知故問?我都已奉告我父王我屬意於你欲招你為郡馬了。”

徐謙則是啞口無言,雖一味灌酒,卻難掩麵色尷尬。

棠辭的眼睛裡藏納不住欣喜,溢滿了月色星輝,流淌過秋花古桐,更映刻著雪肌雲鬢的窈窕伊人。

棠辭反握住她的雙手,包在掌心湊至嘴畔嗬送熱氣,又直勾勾地盯著柔珂,問道:“阿涴,冷麼?”

棠辭不由為此失神,怔了半晌才勉強笑道:“徐先生說的那裡話,你正值丁壯,該是馳騁疆場兵馬倥傯的時候,莫非當真甘心待在小小梁州作一介商賈了此餘生麼?”

棠辭微怔了下,當年她年紀強大,很多事情記不分瞭然。

春水裡驀地漾起暖和的笑意,燦若星鬥幾乎將月色都比了下去,隻聽她輕聲笑道:“冷便對了。”柔珂此時才知本身又被使了絆子,耳垂微紅非常羞惱,企圖將手從棠辭的掌內心抽脫出去,將披風解下來給她披上,豈知雙手卻被她握得緊緊的,又徑直被貼在她的兩頰,隻聽她竭誠地說道,“阿涴,你摸摸,我不冷的。”

“先生之意……”棠辭忽而一笑,“如果狗天子征辟,你許會為之退隱了?”

話罷,沉寂了半晌,徐謙放下筷子,從旁抽出一匹手巾略略擦拭了本身沾滿葷腥的手,而後似笑非笑隧道:“你想要我出山互助,我卻不知我該如何幫手於你。贓官貪吏,不說現在,先帝當時也缺不了韓儒此等惡貫充斥之徒,即便太/祖天子如何故酷刑峻法束縛製裁,幾時完整斷了人的貪慾?撇開這個不談,這十餘年間,我自傲都一起扁舟渡江瘦馬信步地看過來,這江山——雖是易主了,可到底還算是位明君。”

許是被濕滑的舌尖送入嘴中些微的酒味作怪,許是棠辭扳著本身腦袋的力量過大,許是求而得之的竊喜——柔珂涓滴冇有羞怯撤退的意義,她微仰著頭,緊閉雙目,雙手順勢環住棠辭的脖子,和順似水地迴應著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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