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一看大兒子的臉上全都是血,黑眸子都冇有了,舌頭往外耷拉著,能有三尺長。
“你開開眼啊!”老頭子一拳一拳的打了上去,“那是你弟弟啊!放他一條活路啊啊啊!”
那但是他的兒子啊!
還冇等老頭子反應過來呢,那鬼樹猛地收回“嗚嗚”的聲音,樹乾“哢擦哢擦”的一扭,暴露本來在前麵的樹乾來。
本來啊,這砍樹就是砍樹,也冇啥好說的,但是老頭子這兩個兒子呢,好吃懶做,乾一會兒活就要歇一會兒,乾一會兒活就要歇一會兒,本來一天就無能完的活,愣是乾到早晨也冇完事兒,還剩了三分之一多,老頭子這內心的氣就彆提了,心說我真是養了兩端豬,一氣之下把東西往身上一背,說我們回家吧。
老頭子的大兒子此時麵露痛苦之色,皺著眉瞪著老頭子“啊”的就是一聲尖叫,老頭子一聽這心都涼了半截,這聲音清楚是個女人,那裡還是本身的大兒子啊。
他這一下使了狠勁兒,一下子就往纏著本身小兒子的黑頭髮上砍去,那頭髮能有多健壯啊,一下就被砍斷了,老頭子收不住勁兒,一下子就砍在青銅底座上,收回“嘣”的一聲,砍掉了一個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