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樹乾上,有一張痛苦的臉,恰是老頭子的大兒子。
也不曉得是老頭子打的這幾拳起了結果還是那已經和鬼樹融會到一起的大兒子規複了影象,就見大兒子被老頭子打了幾拳以後,竟然開端捂著臉嗚嗚哭,臉上陰晴不定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兒。
這東西拿在手裡就像一個鐵電影一樣,看似很鈍,但是割起那頭髮來倒是非常鋒利,一割一大片就下來了,老爺子掄著胳膊甩了兩圈兒,纏在小兒子身上的黑頭髮就都給堵截了,小兒子身形一軟,撲通一聲就掉在地上。
還冇等老頭子反應過來呢,那鬼樹猛地收回“嗚嗚”的聲音,樹乾“哢擦哢擦”的一扭,暴露本來在前麵的樹乾來。
老頭子的大兒子此時已經完整被那鬼樹奪了心智,就連是否還活著都不曉得,當然不會再變回老頭子的乖兒子,怪叫一聲,從樹乾裡伸出一雙手,一把就把老頭子的大鋸扯下,哢嚓一下就給掰斷了。
比及老頭子的眼睛開端適應四周的暗中的時候,模糊就覺著這樹林有些不一樣了,但是還說不上來到底是不一樣在那裡,因而搖了點頭,喊上兩個兒子,接著往山下走。
本來啊,這砍樹就是砍樹,也冇啥好說的,但是老頭子這兩個兒子呢,好吃懶做,乾一會兒活就要歇一會兒,乾一會兒活就要歇一會兒,本來一天就無能完的活,愣是乾到早晨也冇完事兒,還剩了三分之一多,老頭子這內心的氣就彆提了,心說我真是養了兩端豬,一氣之下把東西往身上一背,說我們回家吧。
他這一下使了狠勁兒,一下子就往纏著本身小兒子的黑頭髮上砍去,那頭髮能有多健壯啊,一下就被砍斷了,老頭子收不住勁兒,一下子就砍在青銅底座上,收回“嘣”的一聲,砍掉了一個甚麼東西。
聽到他兒子的聲音老頭子差點兒就哭了,一昂首,瞥見他的小兒子正在遠處衝本身擺手,因而他趕緊往那頭跑,邊跑邊罵邊擦眼淚,約摸著跑了十多步,猛地瞥見小兒子身後不曉得甚麼時候俄然呈現了一棵大樹,黑漆漆的枝條一陣頂風飛舞,老頭子如何看如何不對,定睛一看,那樹上飛舞的黑影那裡是枝條啊,那清楚是很多飛舞的黑頭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