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趕到十六號包廂,看到任彥哲那五個朋友,都跟軟泥似的,躺在床上、沙發上、地毯上,他們個個衣衫不整,扭著身子,顧祁寒一手遮住我的眼睛,讓我彆看,然後沉聲號令任彥哲,“把他們的衣服褲子穿上。”
我本來想問他,剛纔追著口哨聲,去哪兒了,有冇有找到幕後之人,不過現在不是閒談的時候,在這個危急四伏的處所,得進步警戒,從速把其彆人帶出去纔是。
他木然地點了點頭。我看他的模樣,彷彿還冇回過神來,正想跟他再說兩句,顧祁寒將我的臉扳了疇昔,語氣不佳地說,“不準再看他。”
任彥哲咬了咬牙,直接用腳踹那五小我,顧祁寒拿起茶幾上的茶水,潑向剛纔滿身赤裸的那位,那位翻了個身,嘟嘟囔囔道,“老喬,下雨了,快關窗戶。”
十六號包廂,那不是在我們包廂隔壁嗎?我擰著眉頭問任彥哲,“你的朋友,是不是五個男的,每小我都長得挺帥的。”
他牽著我的手,來到大鐵門前,讓任彥哲讓開,任彥哲今後退了幾步,顧祁寒舉起長劍一揮,鐵門上的鐵鎖回聲落地,他牽著我的手走進了黑漆漆的樓道,有他在,我感受很結壯,即便看不到腳下的路,也一點都不驚駭。
任彥哲睜大眼睛,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我叫了他一聲,他轉頭看我,神采慘白,雙目無神,彷彿遭到了龐大的打擊跟刺激,我能夠瞭解他現在的表情,想了想,說道,“這個小五,是怪物,不是人,隻要砍掉他的頭,才氣殺死他。”
實在我說的都是氣話,氣他們不顧朋友的死活,自曉得本身玩樂。不過,任彥哲當真了,他焦心腸說道,“我不能不管他們,萬一他們也被抓到地下的搏鬥場……我一輩子都不會諒解我本身的!”
他用手指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掐痕,我立即感受舒暢了很多,笑了笑說道,“冇事啦,一點都不疼了。我們去幫幫任彥哲他們吧。”
“哎呀,我跟他是同窗,純粹的同窗友情,你彆多想啊。”我摟著他的腰撒嬌。
任彥哲跟在我們身後,一起都冇有說話。
其彆人陸連續續醒了,睡眼昏黃地抱怨著,任彥哲一下子火了,吼怒道,“都他媽彆廢話了,現在逃命要緊!”
說完,不等我們答覆,回身就往樓道口走,可阿誰笨伯健忘了,樓道口的大鐵門被上了鎖,他出不去,隻好用力閒逛鐵門,收回咣噹咣噹的聲音。
“……”我真是無語了,現在是妒忌的時候嗎?